张佳怡看着对面的董辉月说：“我没想到会以这样的方式见面。”

童辉月回应道：“我要见林书记。”

张佳怡说道：“你现在没资格了。林书记给过你机会，你没把握。以后我也不会来了。你好好反思吧。陈茜组长今天就回京里了。姜子石关了这么多天想明白了，已经开始说了。”

童辉月惊讶地说：“你说什么？姜维不是去党校学习了吗？怎么会？”

张佳怡说：“你以为呢？一到京里就住进了别院，非常舒服，24 小时有人看着。好了，我也走了。我们有的是时间。我不是来审你的，我就是想看看，你的心有多黑。”

张佳怡走了，留下童辉月自己一人在发呆。这一刻，童辉月面对着独立的房间，异常压抑。从高官到阶下囚，好像就是一夜之间，又好像经历了很久。他自己都不知道从哪里开始说起自己所犯的罪，他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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